4 (第6/8页)

r>
    "味道如何？"陈明举杯，红酒在他指间泛着暗红的光泽。

    "很好。"她微笑，却在低头时僵住了——餐盘边缘反射出隔壁桌客人手机屏幕上的画面：赫然是她在红弦舞台上失禁的录像。

    叉子从指间滑落，撞在瓷盘上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
    "怎么了？"陈明关切地倾身。

    "没、没什么。"她急忙低头，耳钉突然传来一阵尖锐刺痛。视网膜上弹出红弦的警告：

    「监测到异常瞳孔扩散！立即平复心率！」

    陈明的手覆上她的手背："手这么凉？"

    他的拇指在她脉搏处轻轻摩挲，看似温柔的触碰，实则精准地计算着她的心跳频率。智能眼镜上，心率曲线骤然攀升至112。

    "可能是空调太冷了。"他体贴地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她肩上，"回家吧？"

    林晚点头，没看见他转身时镜片后一闪而过的冷光。

    【卧室的倒计时】

    午夜，林晚在黑暗中睁着眼，听着身旁均匀的呼吸声。

    耳钉的微光在夜色中明明灭灭：

    「芯片降解进度：35.7%」

    她轻轻翻身，指尖悄悄探向枕下——那里藏着一把修眉刀，是她今天在超市卫生间偷偷顺走的。

    "睡不着？"

    陈明的声音突然响起，吓得她手指一颤。他的手臂环过她的腰，将她往怀里带了带。

    "做噩梦了？"他的声音带着睡意的沙哑，温暖的手掌抚上她的额头。

    "嗯..."她含糊应道，任由他把自己搂得更紧。

    黑暗中，陈明的嘴角无声勾起。他的另一只手在智能手环上轻点，看着上面跳出的数据：

    「压力激素水平：超标127%」

    「谎言识别：阳性」

    枕下的修眉刀在月光下泛着冷光，而他只是更温柔地吻了吻她的发顶。

    ——多可爱的挣扎。

    ——多完美的猎物。

    【新房的惊喜】

    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样板间，林晚站在宽敞的客厅中央，手指轻轻抚过光滑的大理石台面。

    "喜欢吗？"陈明从身后环住她的腰，下巴搁在她肩上，"三层独栋，全智能家居，地下室可以按你的喜好改造。"

    他的呼吸喷在她耳畔，温热而熟悉。林晚转身，给了他一个久违的、真心的拥抱。

    "谢谢。"她的脸埋在他胸口，声音闷闷的，"这里真好。"

    陈明低笑，手掌抚过她的长发，指尖不着痕迹地擦过她耳后的芯片。降解进度已经过半，珍珠白的耳钉表面出现了细微的裂纹。

    "主卧浴室我特意选了恒温按摩浴缸。"他牵着她走向楼梯，"不过最特别的设计在地下室。"

    【地下室的真相】

    负一层的灯光随着他们的脚步渐次亮起。

    林晚的呼吸凝滞了。

    整层空间被改造成一个巨大的实验室——左侧是医疗级的束缚床，右侧墙上挂满各种金属器具，中央甚至有一个透明圆柱形水槽，顶部垂落着精致的镣铐。

    "你……"她的喉咙发紧，"这是什么？"

    陈明从背后贴上来，双手搭在她肩上，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窗帘颜色："你不是喜欢憋尿吗？"他的唇擦过她耳垂，"我查过资料，这类癖好通常和BDSM高度相关。"

    林晚的血液瞬间冻结。

    "以后我们可以在家做实验。"陈明牵着她走向中央控制台，手指划过闪亮的触摸屏，"看，全自动温控系统，能精确调节T系列溶液的活性。"

    她的视线落在屏幕上——那里显示着熟悉的参数界面，和红弦实验室的主控系统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"你……"她的声音发抖，"你怎么知道T系列溶液？"

    陈明歪头，露出困惑的表情："上周你不是说美容院推荐的新型SPA疗程用了T型精油？"他捏了捏她的指尖，"记性这么差？"

    ——他在撒谎。

    ——他一定在撒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