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山书院绯闻事件(古言,NPH,骨科,父女)_哥哥肚子饿了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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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哥哥肚子饿了 (第1/2页)

    

哥哥肚子饿了



    天色将明未明,山雾弥漫,林径清寂。

    杜若璞背着昏睡的杜若烟,脚步急促,神情却沉定。

    徐子文默然随行,警惕打点,逢人只言“生员杜晏不慎染了风寒,需回书院静养”,所幸无人深究。

    杜若烟早在离开驿泉不久便已悄然醒来。

    池水里的疯狂与失控像潮水般涌回脑海。

    她如何不知羞耻地缠着哥哥,如何沉溺于那灭顶的快感……以及石门外或许听见一切的那二人。

    羞耻与惶恐几乎让她窒息,只能埋首兄长衣襟,屏息装睡。

    回到斋舍,被安置于榻上的她仍不敢睁眼。

    榻前,两个男子并肩而立,沉默压得人喘不过气。

    终于,徐子文冷声开口:“杜若璞,你最好离阿晏远一点。”

    他咬重“远”字,目光锋利,“他终究是你堂弟,莫要坏了彼此清誉。”

    杜若璞唇角勾起冷弧:“子文兄此言可笑。阿晏是我杜家之人,我的堂弟,与你何干?”

    话锋一转,隐含敌意,“‘阿晏’二字,你叫得倒亲近。”

    徐子文怒极,踏前一步:“少装模作样!你心里存了什么腌臜念头,自己清楚。看在同窗之情,我不拆穿你。但若再敢逾越一步,休怪我不留情面!”

    杜若璞嗤笑,目光幽深:“我们兄弟之间的事,何时轮到你一个外人来管?再说,你又怎知,阿晏对我,便全无意呢?”

    话音落下,榻上的杜若烟骤然睁眼。那句冷不防的话像针般刺破她最羞耻的秘密。

    她猛然挣扎起身,声音沙哑急促:“哥哥!子文兄!别说了!”

    二人同时转向榻前。

    杜若烟面色绯红,眼神闪躲,不敢迎徐子文探究的目光,更无颜直视哥哥。

    她拢紧衣襟,低声道:“昨夜……多谢子文兄……相助之恩。”

    她知晓是徐子文与张守一救了她,也模糊知晓自己身中yin毒之事。

    心中对徐子文既有感激,亦有无法面对的无地自容。

    然而,自那日后,书院里的气氛愈加微妙。

    徐子文与杜若璞势同水火,但凡有“杜晏”出现的地方,不久便会“巧合”地遇上另一人。

    一个以兄长之名守护,一个以同窗之谊紧随,针锋相对,暗流涌动。

    更令杜若烟无所适从的,是徐子文态度的骤然转变。

    昔日的刁难全然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近乎殷勤的关切。

    他会不声不响地把好吃的点心、有趣的玩意儿藏在她榻内和案头,那些别人看不到,她却是一眼可见的位置。

    讲堂闲暇时,不争论经文,而是绘声绘色地描摹京师繁华与奇闻逸事。

    松山哪处野果甘甜,哪条小径景致绝佳,他都娓娓道来。

    杜若烟听得入神,杏眸明亮如星。

    两人之间的距离,在不经意间越来越近。

    这些落在杜若璞眼里,无异于烈火烹油。

    昔日只依赖自己的meimei,如今竟被徐子文以几句趣谈、小恩小惠引得展颜,他心口酸涩翻涌,几欲失控。

    每见二人言笑,他眉色便沉得能滴出水,周身寒意逼人。

    这日讲堂自修,讲席未至,堂内人声低低。

    徐子文偏身向前,几乎将唇贴近“杜晏”耳畔,低笑呢喃:

    “阿晏可知,我前些日子在洛阳城,竟撞见孙怀瑾,自那牡丹楼悠然而出?”

    温热气息拂过耳廓,杜若烟肩头一颤,本能欲避,却被他的话钉住心神。她偏过头,眼底一片迷茫:“孙博士去牡丹楼……吃酒会客罢了,有何稀奇?”

    徐子文见她懵然无知,心头一阵悸动,声音压得更低,几乎是诱哄:“阿晏天真,不知牡丹楼是何所在。那可是与十里秦淮齐名的风月胜地……如此说来,你懂了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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