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上热床下冷,霸总卧室出逃记(1V1,h)_咬得脱一层皮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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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咬得脱一层皮 (第2/2页)

愤地捉住他作乱的手掌,严辞否认「谁垂涎你的身体!」

    「才过不到一天妳就忘了?昨天妳还骑在我身上,拼命地求我给妳,腹肌几乎被妳摸扁就算了,老二也被妳咬得脱一层皮。」严谦笑着调侃她。

    这段话羞耻到谢言气呼呼地捶了他好几拳,捂着胸好半天不愿意跟他说话。

    谢言检查完身体无恙出院后,两人久违的一起回了他们的公寓。

    几个月几乎没有人住的公寓显得宽敞又冷清,谢言一进门忍不住打了个冷颤。

    严谦二话不说从背后抱住她,谢言脸红,以为他又来兴致了,不禁抗拒道「我、我?才出院呢?」

    严谦嗯了一声「知道。」

    昨天做得餍足,他也不至于禽兽如此,单纯是心灵层面上很想贴贴。

    一直以来,谢言始终若即若离飘忽不定的态度,让他总觉得不满,昨日还差点失去了她,谁都不能懂他此刻复杂的心境。

    不管是吊桥效应、斯德哥摩尔症候群还是什么其他乱七八糟的心理暗示,总之谢言亲口承认她喜欢他。

    仅此一步,两人的关系就不再抽象,他也终于可以踏实地在她身边占据预谋已久的位置,而不用担心哪天会被不知哪里来的野小子横刀夺爱。

    虽然还是随时有被绑走拐走的可能?严谦决定以后要把她看得更紧一点。

    当晚,谢言抱着枕头跟棉被敲他的门,傲娇地表示如果他能保证不碰她的话,她愿意让他抱着睡一晚。

    害怕又嘴硬的样子实在萌得让严谦几乎招架不住,扶额在原地自我催眠了五分钟才把下腹的火给灭了。

    要不是知道谢言还对绑架事件心有余悸无法自处,男人的脑回路肯定只会觉得她是来求欢的。

    「妳这几天就别自己待在家了,跟着我一起上班。说好要来帮我打几天工,可别以为我会让妳闲着。」严谦轻拍拍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颗脑袋的毛毛虫,不着痕迹地设法招揽她。

    「谦哥你的助理通常都做些什么事啊?」谢言好奇问道。

    「也没什么,泡泡咖啡,送送文件,开开会,写写纪录,都是些普通的行政工作。」严谦其实也没印象他底下的助理整天都在忙什么,事情几乎都是交代宋俊去办。

    尤其近一年招来的助理,但凡宋俊放手让那些助理去办任何事,就必定出包,他都要怀疑那些傻逼是集团里与他不合的派系派来的间谍。

    原先他交代专挑各部门表现优秀,行事机灵的人才,怎么偏调到了严谦这里,一群人就跟被鬼附身了一样,做事卡壳,蠢笨到走路都同手同脚。

    「我之前老听别人说你的助理都待不久,你该不是惯老板吧?喜欢压榨员工?」谢言逮到机会想在话头上赢他几句。

    严谦轻轻挑眉,用指腹刮刮她的鼻子,辩道「说什么呢?我部门的待遇向来是最好,宠员工这事我说第二,没人敢当第一。」

    谢言眯眼狐疑地看着他。怎就这么不相信他呢?看看宋俊,还没30岁就一副随时要驾鹤西归的cao劳样。

    「不信妳来打工时我好好宠宠妳?」严谦翘起嘴角,手指轻划过她的脸颊。

    谢言嘟起嘴唇开玩笑说「那你可要说到做到,如果你让我超时工作,我就去投诉你。」

    严谦笑了一声,凑近亲了她一口「到底妳是来帮忙还是来被供着的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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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就算有严谦陪着,谢言当晚还是睡得不安稳,半夜她莫名惊醒,隐约记得自己是梦到被追赶。

    恐惧感让她心脏怦怦直跳,身边却传来严谦舒适的体温,她讨拍似地钻进他的臂膀间。

    「嗯?怎了?做恶梦了?」严谦被动静弄醒,不但没责怪她,还把她搂得更紧了些,嘶哑的嗓音挠得她心痒。

    「嗯?」她忍不住埋在他怀里撒娇,被他轻拍着背,很舒服很放松,仿佛世界上只剩他们两个,谢言很快又坠入梦乡。

    隔天一早,谢言在严谦的爱抚下转醒。

    两只修长且炙热的手正搓揉着她的胸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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